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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章 傅斯年和陈寅恪

第25章 傅斯年和陈寅恪 (第2/2页)

另据陈寅恪的再传弟子、台湾学者陈哲三云:“陈寅恪会已死了的文字,拉丁文字不必讲,如梵文、巴利文、满文、蒙文、藏文、突厥文、西夏文,及中波斯文非常之多。至于英法德俄日希腊诸国文更不用说,甚至于连匈牙利的马扎儿文也懂。”
  
  面对诸种说法,陈寅恪的侄子陈封雄后来较为谦虚、平和地对外宣称:“一般说来,他能读懂十四种文字,能说四、五国语言,能听懂七、八种语言,是大致不差的。这些成绩基本上是他在三十六岁以前取得的。”
  
  求学时代的陈寅恪曾自言:“寅恪平生治学,不甘逐队随人,而为牛后。”这是他的志向,也是实至名归的一种境界。
  
  第一个说陈寅恪“三百年第一人”的人是傅斯年,傅斯年说:“陈先生的学问,近三百年来一人而已。”
  
  而在傅斯年之前,虽有人也承认陈寅恪,但更多的人是不服的,比如陈寅恪刚到清华教书,许多人对这样一个二十多岁的后生非常不屑,但一个人说了一句话立马就让所有人闭嘴,这个人就是梁启超。
  
  梁启超说:“我梁某算是著作等身了,但总共著作还不如陈先生寥寥数百字有价值。”
  
  到了抗战时,对谁都不服,甚至踹过蒋介石的狂人刘文典说:“说西南联大只有两个半教授,陈寅恪排第一。”
  
  但就是这样一个让当时的大师们都推崇备至的陈寅恪,却连个文凭都没有。陈寅恪到过日本、美国、法国、德国等许多国家留学,和傅斯年一样,都没有获得过一个博士甚至硕士学位,哪怕是名誉上的。
  
  陈寅恪后来回国能到清华教书,纸面上条件是不达标的,是王国维、梁启超等人开了后门才进去的。
  
  陈寅恪为何对文凭不上心,据陈寅恪的侄子陈封雄讲,他当时问了叔叔:“您在国外留学十几年,为什么没有得个博士学位?”
  
  陈寅恪回答说:“考博士并不难,但两三年内被一具专题束缚住,就没有时间学其他知识了。自己从二十岁到德国,就立志要尽量多学几种语言文字。为此,已把所有时间都用在学知识找资料方面,至于有没有学位,并没有放在心上。”
  
  自转到德国求学后,傅斯年在史学观点上的表露开始显现,对科学、史学以及治史方法已经有了非常成熟的思考。很多人都认为,这是受陈寅恪的影响。
  
  陈寅恪与傅斯年的相处,很明显对傅斯年的治学方向造成某种改变。傅斯年到英国时的兴趣是实验心理学及弗洛伊德的学说,到柏林时主要兴趣是物理学,尤其是相对论及量子力学。不过,在柏林的最后一两年,人们发现他的注意力逐渐转向比较语言学方面。从傅、陈二人留下的笔记本及修课记录可以看到一些相仿之处。
  
  在傅斯年的遗物中有一藏文笔记本,这一笔记本与大陆现存的陈寅恪藏文笔记本,授课教授相同,足见他们可能上过同一教师的课程。陈寅恪最崇拜梵文大师吕德斯(Lüders),而在傅斯年离开柏林大学的证明书中,也记载着上课但未正式获得学分的课程有吕德斯的梵文。此外,傅斯年笔记中有两件记当时西方学者有关东方学的目录,而陈寅恪初到清华所授的课便是“西人之东方学之目录学”。
  
  当时同在柏林的毛子水便自承,他受陈寅恪影响而注意比较语言学。毛子水认为,陈寅恪应该是在傅斯年留学生涯的最后阶段对他有过影响,使他转而重视比较语言学。从傅斯年藏书扉页所记的购书年代可以判断,他当时开始大量购买这一方面的书籍。
  
  当时两人的相得之情,或许可以在一九二七年陈寅恪的一首赠傅斯年的诗中看出:“不伤春去不论文,北海南溟对夕曛。正始遗音真绝响,元和新脚未成军。今年事业余田舍,天下英雄独使君。解识玉珰缄札意,梅花亭畔吊朝云。”
  
  从这一首诗中可以看出,陈寅恪对傅斯年想将“东方学的传统”从柏林、巴黎等地移回北京,并在中国建立新学术的宏愿是相当欣赏、支持的。在陈寅恪的诗中并不轻易用“天下英雄独使君”那样的形容词,这显示了他对傅斯年一番事业有怎样的期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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